杂札
作者:不详 (字数:2200字作文)
忽然发现,心情好时,很难静下心来写点什么。于是,杂七杂八地想,杂七杂八地写......转眼之间转眼之间,中考已成为过去,只能在记忆的脑海中搜寻它的身影。转眼之间,初中最好的朋友在中考的那个暑假不见了踪影,只知道他去了外省,却不知道地址,不知道电话,只记得他那傻傻的笑脸。从此生活在没有他的世界里,却总觉得,少了一点往日拥有的一种特有的情趣。今年寒假,他的突然出现,让我的脑中掠过一丝惊喜。为什么一个学期都无音讯?我有点生气地问他。不就想现在给你们一点惊喜嘛!他说,脸上依旧挂着那傻傻的笑脸。我也笑了。漫长的等待,换来一刻的惊喜。惊喜之余,却又感觉,漫长的等待,只不过是――转眼之间。生命象一个圆圈,无论起点在哪,终点,始终会和起点相遇,而且是转眼之间。寒假过后,他走了,去了外省,和他上次走时不同,我到车站送他上车,他也留下了地址,留下了电话,留下了他那傻傻的笑脸......想念圣诞节记得最近的一次圣诞节的前几天刚下过一场雪,虽说雪没有电视中那样没过小腿的深度,却有一番银装素裹之景。新闻上说,这是本地近几十年来下过的最大一场雪。赶着下雪那会儿的热闹,圣诞节如期而至。虽说圣诞不是中国的节日,可咱中国人也过得有模有样:逢人说句“MerryChristmas”;挤点零花钱给朋友捎上份礼物;大街小巷店铺门前随处可见硕大的圣诞树;圣诞老头儿赶着梅花鹿在雪地飞奔的形象无处不见......圣诞节对于西方国家就象春节对于我们,可总感觉,我们这儿过圣诞,不乏情人节的浪漫,感恩节的严肃,和所有节日里的欢乐。也许是进口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啥时能让春节也能在国外普遍起来,让那些白皮肤蓝眼睛的人们也体验体验咱们春节异常喜庆的气氛。圣诞节在遥远的东方
断进化完美,于是,产生了一种想念圣诞节的思绪。就象想念一年一度的春节一样,想念圣诞节,想念欢乐、浪漫的圣诞节。最熟悉的陌生人可以说自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可以说你最好的朋友是你最熟悉的陌生人。也可以说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是你最熟悉的陌生人。有时候觉得对自己一无所知,就像植物人。眼前只有父母那恭维的笑脸和外婆看见我后溢满欣喜的脸。我不知道我在父母眼中是否是一个小皇帝,我希望不是。美国人给我印象最深刻的两点一是觉得世界上哪里有战争哪里就有美国人的身影,再就是美国青年人独立自主的能力。有时,甚至我会想让我的父母离婚,然后我谁也不跟,自己生活(虽然这个想法很离谱)。我不知道我多久没去外婆家了。从小便是在外婆疼爱至极中长大,小时候,每逢假期,第一件事就是去外婆家。可自上了初中一直到现在,繁重的课业负担让我渐渐疏远了和外婆家的距离。现在,外婆经常颠簸老远到我家来,目的却很简单,只想看看很久不见的我。有时候觉得对朋友一无所知,什么是真正的友情?没人告诉过我,但我知道绝不是一个素昧平生的人在校门口卖烧饼的大娘那请你吃一块烧得通红滴着油的烧饼就一个劲地称那叫做真正的友情。李白和汪伦短暂的友情却是情真。马克思和恩格斯长久的友情更显得意切。没有汪伦就没有李白的一句“桃花潭水深千尺”,没有恩格思马克思也不会在无产阶级革命道路上一帆风顺。而汪伦和李白的友情完全功成于汪伦对李白的无限崇拜之情;恩格思和马克思的友情却是建立马克思对无产阶级革命的无限追求之情。因此,谁也无法定义,友情从何而来。只能说友情是崇拜,是追求,也是一种信仰。如果说自己、朋友(还有亲人)都是熟悉的陌生人,那么,说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是熟悉的陌生人,那是屁话。电视上的歌星、影星,你可以说你很熟悉他们,却又没亲眼见过,那是陌生;你崇拜的体育明星,对他们无底崇敬却没亲身经历赛场体验其人风姿,那是陌生;每天在新闻看到像布什,布莱尔等政界名人整天在联合国指手划脚却不知其葫芦里卖什么药,那是陌生。形而之上的“人”可以说“熟悉”,但形而之下的人,却只能默念“陌生”以示对其的一知半解。所以,无须花过多笔墨于此。明天?未来明天是美好的。即使明天就是地球将要毁灭的那一天。未来是美好的。即使未来无法叵测。这天,我摇了摇鱼缸里的小乌龟,发现它没动静了,我想它是去另一个空间了,我看了看日历,发现第二天就将是立春。我叹了口气,小乌龟熬了第一个冬天,而且今年冬天,天气异常寒冷。小乌龟终在冬天的最后一天走了。它不知道,明天就是春天。“要是它识字就好。”我傻傻地说,我想把日历给它看,假使它知道,明天就是春天,它就不会放弃希望,它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因为,我曾亲眼看它是怎样熬过今年这样一个异冷的冬天的。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所以就想,明天是美好的,未来是美好的,才能更好地面对一切,让明天,未来变得真正美好。后记某日课时,夫子拐个弯问曰:“倘若上课头脑‘死机’,该咋办?”吾不加思索奋起抢答曰:“强行关机,重新启动!!!”众人哄笑!。夫子怒视吾,吼道:“君不曾听见‘头脑’二字?!不解其意,胡乱抢答,实乃大过也!......放学到我办公室来!!!......”夫子狂吼达百句之多,而吾只听清其中唯一一句白话文。吾只得笑而自嘲曰:“脑乱,心乱,一切都乱了!!!”于是撰此文,题名杂扎,以示心杂之想。